陈雪宁推门进来,笑眯眯地说:“欣怡,你脸怎么这么红?热着了?”许欣怡挤出一个笑,哑着嗓子说:“嗯,有点热,我去洗把脸。
张总被脱得只剩一条紧绷的内裤,宽厚的胸膛暴露出来,覆满又黑又长的体毛,像一片浓密的原始森林,汗水浸湿毛发,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,像是无声地宣示着他旺盛的荷尔蒙和惊人的性能力。
我马上向前一挺,把我已经硬得不得了的阳具插进她那嫩滑的阴道里。
心理大师发来的这些,其实我心中也有一个模糊的认识,但因为知道一切都可能成为现实,倒也真的没有认真考虑过,此刻听心理大师一番分析,我不由竟是有些意动。
然后还把我收拾一下,头发顺顺好;裙子拉拉好,但继续露出我骚贱的大屁屁;扣子也只扣好了最下面的2颗,上面的2颗根本就不扣了,让我的双乳就这么在男人视线里来回晃荡,淫荡着。
似乎有许多疑问都想要一口气说出口,但是面对这么一个出现在这奇怪的幼女萝莉,一时这种于想象中的天堂的违和感却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问起..